为时间过去太久，所有的痕迹都已经磨灭，这里是不是第一现场都无法确定。

不过无论如何，这具尸体都和焦富贵脱不了干系，当时做洗手间防水的只有他一人，把尸体埋进洗手间地下的只能是他。

这也从侧面印证了他所谓的发大财，定然是笔不义之财。

只不过他是只负责埋尸呢，还是人也是他出手杀掉的，目前还不得而知。

这时，文珊珊的老公冯志成听到家里出事了，也赶了回来，他的脸色很不好看。

刚在公司开会，家里就出了这种糟心事，任谁也不会有好脸色。

齐磊没有马上对他们进行问话，而只是在一边观察着他的表现，目前来看，他的表现还算正常，脸上是普通人遇到糟心事时所表现出来的，无奈、恐慌以及愤怒。

唯一有点不正常的，是他对妻子的态度，他没有上前去安慰惊魂未定的妻子，看向妻子的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嫌弃和不耐烦。

张法医很快将尸骨带了回去，现堪的同志也将能用到的物证都带了回去。

他们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查清楚死者的身份。

文珊珊和冯志成这对夫妇，他们已经进行了初步问话，两人都称不知道洗手间里有尸体，更不知道死者会是谁，应该是装修的师傅做的。

文珊珊跟个祥林嫂似的，反反复复说着。

“你说我们家怎么会摊上这种事，装修时别人给我介绍了好几个师傅，我怎么就鬼迷心窍的非让这个徐工做，他如果当初不是派这个焦富贵过来，而是换个师傅会不会就没有这个事啦。

警察同志，你看我怎么这么倒霉，以后那个房子还怎么住人，都成了凶宅，就是卖也卖不出去，你说我该怎么办啊？”

苏小小听得头疼。

相比起来，冯志成就表现得好多了，他只是皱着眉头，并不多说话，问什么才答什么。

见问不出来什么，就让他们先回去了。

在门口碰上被叫过来的徐达昌，文珊珊一看到他就扑过去，又抓又挠的，嘴里嚷嚷着，“你为什么要害我们，为什么要在我家洗手间埋尸体，你这个混蛋！”

苏小小把他们拉开后，就让冯志成先把文珊珊带回去，并告诉他们最近不要离开景中市，随时听候警察的传讯。

临出门时，苏小小忽然问了他们一句，“你们认识程依依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