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五,你分手,表明是感情不和,我会光明正大的接触她。” 合同上一年之约自去年十月二十五起,到明天正式结束。 魏聿谨提了合约早就解除的事。 孟渊想到南鸳肯定并不愿意他知道合约的事,便退了一步:“十一月十日?我等得起。只是润园和剧组,魏总这期间还是不要涉足的好。” 知道南鸳和魏聿谨只是做戏,他怎么肯再让南鸳和魏聿谨在一个房子里。 魏聿谨想到自己下颌上的伤。 孟渊出手极狠辣,他现在半边脸都嗡鸣着疼,这种伤一周之内消不了,的确没法见南鸳。 一周后南鸳早已在剧组...... 魏聿谨道:“我答应你,只是虽然我和南鸳开始的不算好,但是我对她有情,我不会放手。” 孟渊:“我认识她七年,爱她七年,你试试看。” 他将魏聿谨丢在路边,径直开车走了。 车子行出一段后又停好,孟渊给南鸳打了电话。 南鸳拿着手机去卧室,一边反锁门一边接通,不知是不是错觉,她总觉得刘妈好像在窥探她。 还好只有十来天就自由了,大部分时间又在剧组,也懒得理她。 南鸳问孟渊:“怎么晚了打电话,怎么了?” 是不是出事了? 她知道孟渊极有分寸,她在京市时他从不在晚上给他打电话,大多数时候都是发短信。 孟渊:“我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?” 南鸳感觉孟渊在难过,就说好,听完孙悟空三打白骨精的胡说八道版后,她柔声问他:“到底怎么了?” 孟渊想到那份遗嘱,那张珍藏的照片,还有刘妈在聊天记录中吐槽的南鸳的行李箱破旧的话,喉头发哽。 他的小姑娘哪里知道保险箱这种东西。 那个箱子大概就是之前她的全部,她努力藏起自己的秘密,却还被人偷走...... 孟渊将手机拿远,吸了吸鼻子再拿回来:“喝了点酒,想你了。” 南鸳:“别瞎说,到底怎么了?” 孟渊:“南小鸳,我好想和你结婚,每天给你做好吃的,挣钱给你花,让你自由自在的......” 南鸳这下确定,孟渊是真喝酒了。 她听他白活了一会儿,才道:“我自己能养活自己,我好着呢。” 孟渊:“是啊,你最坚强了。” 这天晚上,魏聿谨没有回去润园,自虐般的走了八公里才到公司,直接在办公室住了一夜。 第二天清晨计算着南鸳醒了,他告诉她自己要出差去国外,不能送她去剧组。 南鸳从没见过魏聿谨公事上这么着急,问他是不是生意出了什么事。 虽然她知道自己可能帮不上忙,但是问一句,安慰两句,力所能及的事做一做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