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,竟无丝毫进展。他本无所缺之人,尚能做到如此地步,实属不易。自然,乔安言亦确值如此。白悠浅欣慰望着乔安言,笑道:“吾等本忧心姑娘国内处境,如今观之,倒是多余了。”
众多友人,仍于海外奋斗,归国者寥寥。
大抵因觉国内人才市场趋于饱和,故而不愿归矣。
闻其念己,乔安言感动油然而生。
难怪,白悠浅归来便似要定居“宠缘一生”,原来是对我不放心!乔安言受此激励,低哑声道谢,感激之情溢于言表。
对待旁人,她的感激总来得自然。
唯对龙沉励,却显得笨拙。洞察一切的白悠浅并不诧异,念及杨沐晚,神情迷离,略显迟疑。
“安言,有一事,思虑再三,欲与你言。”白悠浅嘴角微抿,措辞谨慎,徐徐道来:“娘亲对龙总甚是青睐,姑娘可知晓?”
怎能不知?只是乔安言未曾料到,众人亦有所察觉,不禁哑然失笑,不知如何回应,唯有笑而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