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起身去卸妆的时候，车虹玉忽然扭过头问。

“对了，有件事我很好奇，想问一下你。”

“刚才拍摄的时候，我在水壶上看到的那个鬼脸是您特意安排的吗？

效果太逼真了，您是怎么做到的啊？”

顾白的笑容瞬间凝固，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。

他张了张嘴，却发不出声音。

本来今天是想让死神过来帮忙的，可死神突然请假。

说莫名收到了大量投诉，他得赶紧回去了，不然工作不保。

因此顾白只能遗憾地花钱请了道具组和特效组。

拍摄时只用了少量真火和小型爆炸，后期特效组会用电脑重新处理画面，合成特效。

所以那鬼脸根本不是他安排的！

可他不能这么说，否则会引起恐慌。

顾白深吸一口气，故作镇定地说：“哈哈，当然是我安排的啦！”

“我们可是专业团队，这种小特效还不是信手拈来？”

车虹玉佩服地点点头：“导演你也很有两把刷子啊！拍戏的时候真把我吓了一跳，我还以为真见阎王了呢！”

顾白只能干笑这打哈哈。

心里却暗自道，下次拍戏一定要把旺财叫过来，可别真见鬼了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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